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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推着针的末端,一点一点从我的头顶穿了进去,疼痛顺着针尖到达的深度不断扩散!
要是一个人被这么做肯定已经死了,但我却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剧痛,顺着头,经过脖子和脊椎,然后传遍四肢百骸!
我疼得屏住了呼吸,一直到做完了手中的事情,男人才终于将我放了下来。
我四肢大张地躺在白玉盘中,却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移动一根手指就变得十分疼痛。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声音隆隆作响。“疼吗?”
我咬紧牙关不说话,他又抓过一把细碎的米洒在我身上。
“放心,你很快就不会感觉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