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令牌的传讯,此时甫一接通,但看是陈六道的那块令牌,顿时大喜,立即说了这样一句话。
乐霓凰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手指在桌上微微一点,陈六道便立即将那令牌送到乐霓凰面前的桌上摆放好。“你便是东来阁的那位少主?以东来先生素不与人交好的性格,能让公子做了少主,想必公子必有过人之处。不过公子怕是有一句话说错了,此地没有什么乐城夫人,乐城也早已经不复存在。”
“是吗?可据我所知,应该有不少人的心目之中,是只有乐城,而无虞城的。那夫人您作为乐城留存下来的最纯真的血脉,自然是乐城夫人,难道会是虞城夫人吗?”少忘尘颇有深意道。
少挽歌在一旁看着少忘尘,微微皱了皱眉,她从来没见过如此虚情假意的少忘尘,就仿佛是故意要引羊入套的大灰狼一般,总觉得哪里都不真诚。
想了想,她在此地也并无什么事情,便默默地起了身,走到了院子里去,脚下一点便上了那株桃树,摘了片叶子贴在额头,嘀嘀咕咕念叨起来:“公子,是不是这世上的墨水多了,这水就干净不了了呢?可是不也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么?”
她伸手将自己脑袋上顶着的莲花冠摘了下来,一头墨黑色的长发就这样披散下来,宛若瀑布一般,在风中吹拂。
“莲花啊莲花,你倒是教教我,怎么样才能让人出淤泥而不染呢?”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少挽歌突然想起这样一句话来,似有顿悟,眉心的凤凰翎忽然便妖艳了许多,渐渐有佛光在她头上升起。
“呀!”朱鹮“嘭”的一声从少挽歌的眉心跳出来,化作一个穿着红兜兜的小童,坐在桃树下,眼巴巴地看着少挽歌。
乐霓凰闻言,面色一冷,这夏日的风气恍惚突然就降了不少温度,好似又入了一次冬。
“少主这样说,莫非是要策反我么?”乐霓凰随手拈起茶杯,浅尝一口,淡淡道:“可惜我早已经无此打算,少主便不必花费此等心思了。”
“嗯,夫人说得不错,这件事本身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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