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酣战到底,甚至险些丧命,若非是东来先生出手,此刻怕已经是尘公子的追悼会!你们怎有脸倒打一耙?”
李厚德涨红了脸,对少忘尘道:“尘公子,今日我才明白,为何你最后要离开聊城,此等人,过河拆桥,鸟尽弓藏尚且不够,还要反咬一口,我李厚德不屑与之!”
“是啊,我也听闻过这事,当时东来先生出现,风采无双啊!”
“是啊,我也听闻了,我儿子就在罪天司,当时也险些被害,是东来先生出手相助才避过一劫。而且那传送阵,的确存在,当时我们在准备营救我儿子之时,路过虞城,的确有大型传送阵的痕迹!”
“若如此说来,聊城之人的确是恩将仇报了!”
少忘尘什么也不说,只静静地听着这些舆论。
他心里安慰,他终究是没有看错李厚德。这老夫子固然平时儒弱,可是能将书读死了的人,自然也固执得很。他自诩儒门正派,此等事,他怎么看得下去?
何况,这本来就是事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