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对不是一回事。”
老道长目露精芒道：
“世间万物，有生命者皆可成修炼成妖，但唯有人，死而含怨，才可变鬼。”
方少平眨巴了眨巴眼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妖怪里边，有好有坏，但含怨变成的鬼，都是坏的呢？”
“那得看含的是什么怨了。”
老道长目光似乎是穿透了方少平，看到了人间百态，唏嘘道：
“好人被害死，也是可能变成厉鬼找仇人来索命的。”
方少平感到有些不爽道：
“自古人鬼殊途，鬼不赶紧去轮回，滞留人间杀人还有理了？鬼真的是只找害她的人报仇么？无辜者受到牵连，被鬼杀死算什么？好人被恶鬼杀又算什么？”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老道长的目光又重新落到方少平身上，脸上的神色变得深沉而神秘起来：
“就如同是你，佟明煌，你的哥哥，佟明辉，是好人么？”
方少平心里暗暗一喜，正题终于到来了，没有枉费老子跟你在这咬文嚼字一番啊！
“我哥哥当然是好人！”
方少平立即进入弟弟的角色，理直气壮道：
“我们父母死得早，是哥哥把我拉扯大，又是哥哥供我上学的，没有哥哥，我早就当乞丐了！”
老道长轻叹了一口气道：
“在你眼里，你的哥哥，是不折不扣的好人，甚至是你心目中的第一好人，但是……”
呯！
“臭道士！休要说我哥哥坏话！”
方少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心中暗道，根据主神的尿性，自己演得越逼真，老道士吐露出来的干货就越多，完成任务一的概率就越大啊！
“没有必要动气，气大伤肝，这其实是在折寿，你来找我，不就是想知道你哥哥的死因么？”老道士目光深沉，慢条斯理道。
“我哥哥到底是怎么死的！实话告诉你！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有鬼！那天我跟他在同一辆车上……”
方少平语气急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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