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最终化成了一缕白烟,消失不见。然而,他刚才站着的地方掉落了一张纸,更确切的说,那是一头纸驴。
苏西本想把它带走的,可最终她还是施法把纸烧了。那黑灰在风中四处飘散的时候,苏西在想,它是愿意和主人一起走的。
青石板铺就而成的狭窄却并不拥挤的小巷中,苏西走得缓慢而随意,她不时还会停下来摸摸路边的石头,手指轻轻地划过青灰色的古墙。说真的,她爱极了这座古城,爱它的古朴,爱它的典雅,爱它的墙,它的路,它的风,它的水,它的一切。然而,她不会爱上这里的某个人,因为她怕那人如这城一般让她一陷进去就无法自拔。她想,她这种人注定是不能爱人的。lover这个词读来圆润而深情,可她永远不能也不会有读它的机会。
这种低沉的情绪让她有些心堵,不过很幸运,它很快地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苏西,你浪够了没有,孩子不见了!”
韩乙文还是这一如既往的口气,苏西笑了笑,嗓音珠圆玉润、掷地有声:“师姐,你用你那顺风耳给咱们听听他的动静呗,我秒秒钟把那兔崽子抓回来一顿吊打!哼!”
韩乙文一反常态地没有教训她这种吊儿郎当的不正经的样子,而是静默了几秒缓缓说道:“听不到,我什么都听不到。”
苏西握手机的手指一僵,险些把手机滑出去。
听不到?听不到意味着什么呢?她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