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来。”
肖折釉没吭声了,她晓得纪秀君是太瘦了,别说是四个月,就算是五个月可能也显不出来。肖折釉不由有些担忧,这女子生产无疑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纪秀君现在不把身子养好,生产的时候恐有凶险。
她暗暗下定决心这段日子一定要照顾好嫂子。
“说起来,你怎么知道生产的事情?”纪秀君有些奇怪地看向肖折釉。她自嫁过来就知道肖折釉性子沉稳不似孩提,可是她怎么会知道女子生产的事儿?
肖折釉怔了一下,才低着头说:“嫂子你忘了,阿娘就是生陶陶的时候难产去的。”
纪秀君有些懊恼又心疼地揉了揉肖折釉的头。她刚嫁过来的时候肖文器曾对她说过,当初他们母亲生陶陶的时候是早产,那一日肖老爹和肖文器都不在家。他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才四岁的肖折釉抱着浑身是血的陶陶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吓傻了。
后来,肖折釉病了小半个月才逐渐好过来。
“难产”这个词儿跳进纪秀君的心里,就怎么都再也挥不去。她不由开始担心起自己腹中的孩子。她也知道自己身子太差了,这段日子她拼命地吃东西,可是吃了就吐,人还是眼见着瘦下来。
她又开始想肖文器了……
“秀君!秀君!”刘荷香领着肖巧巧趾高气昂地闯进来。
一听她的声音,肖折釉和纪秀君都暗道了一声不好。当初肖老爹和肖文器还活着的时候,她一个寡妇需要被他们养着,尚且不敢胡作非为,如今父子俩不再了,她这是原形毕露了。
肖折釉站起来,挡在纪秀君身前,皱着眉说:“二婶,嫂子现在有孕,听不得吵闹。”
刘荷香立马摆出来一个笑脸来,笑呵呵地说:“你们在知州府上这么些天,是不是大鱼大肉地吃着?啧,也不叫上我们娘俩!”
肖巧巧在一旁帮腔:“哼,不肯同富贵呗。”
“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同富贵前头还有一句共患难。我怎么不知道二婶和堂姐何时与我们共患难了?”
“我说不过你!”肖巧巧瞪了肖折釉一眼,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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