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书院一个月一次,月度例考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年轻学子,他们慷慨激昂,提笔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夫子,这一届的学子,不俗。”
站在桑夫子的身后,大师兄徐凌一,目带恭敬。
“海波县汇聚各地精锐,历经多月整顿,如今终于步入正轨。”
轻抚白须,桑夫子目带笑意:“如今虽是乱世,但有这三千英才,天下何愁不能平定?”
“尔等务虚努力,你们的师兄公孙秋,如今不足二十岁,便已是镇国大儒。”
一个穿着紫衣的小丫头,忽然冒了出来。
“是,紫萄师姐。”
正在答题的众学子,赶紧起身行礼。
“紫萄,不得胡闹!”
徐凌一,一声喝斥:“这是考试!”
“师父,他欺负我,哼!”
紫萄撅着小嘴,目带不爽:“等公孙秋归来,我让他揍你!”
“我……”徐凌一嘴角抽动,已经在暴怒边缘。
“紫萄,不得胡闹。”
桑夫子脸色发黑,已经在发怒边缘。
“得,我去读书了,走了。”
紫萄蹦蹦跳跳,一溜烟小跑,眨眼走的无影无踪。
“自从大师姐去北方以后,紫萄这丫头,越发的无法无天。”
徐凌一,目带苦笑:“夫子,似这样下去,那可吧是办法。”
徐凌一都没说,昨天有个老先生的鸡,被人给偷吃了,那就是紫萄干的好事。
“紫萄这丫头天赋极高,仅次于公孙秋,未来前途无量。”
捻了捻白须,桑夫子目带惆怅:“这丫头只服公孙秋,也唯有如雪能管得住她,唉。”
对于最年幼的弟子,也是天赋最高的小弟子紫萄,桑夫子宠爱都来不及,又岂能责罚?
“如今公孙师弟威震北方,但为何大师姐,却了无音讯?”
徐凌一,有些疑惑。
数月以前,儒城马家一封意旨,让叶秋去北伐北国。
叶秋一人一马,只带了许肃一人,就孤身踏入了北方。
白如雪则是奉叶秋的命令,坐镇海波县,成为了此地的主母。
但在桑夫子的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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