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
还没睡着吧，她亲妈季女士就打了个电话给她——
话里的意思很简单，让她去秦家一趟。
冯安安没答应。
季女士也是好态度，并不跟她生气。
冯安安以为这般算是过去了，但看到出现在单位里的季女士时，她还有点儿懵，瞧季女士优雅的贵妇范儿，谁也想不出来她会是那个被人家大婆弄得艳/照满天飞的那个本城最出名的女人。
她手边儿挽着秦细细，不时侧头与秦细细说些什么，秦细细与她显得十分的亲近，有说有笑，完全不像昨日那般在冯安安威胁要抖出季女士那些个沉芝麻烂谷子事的态度，她与季女士亲近的态度，并不能惹来冯安安的嫉妒——
若她能嫉妒的话，也不会这般了。
她确实不嫉妒，眼看着秦细细陪着季女士走进来，她露出标准的笑意，不露牙齿，甚至嘴角的弧度也像是量好一般的恰到好处，骨子是敷衍，表面上叫人看不出来分，还将她当作知心人。
季女士要进冯安安的办公室里，还轻轻地拍了拍秦细细的肩膀。
秦细细放开她，还朝冯安安送去一记炫耀的眼神。
冯安安并不将这当一回事，她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不如去外面谈吧？”
季女士将她从头到脚都给打量了一遍，露出嫌弃的表情，“你的品味跟你爸一样令人着急，让你跟我去秦家，你非不去，就这么个在这里窝着，有什么个出息？”
这种话，冯安安听多了，一点心绪起伏都没有，还是做着“请”的姿势，“您等我下班，等下班后我再跟您慢慢地谈。”
她还了“您”字，显得特别的尊敬她，但季女士与冯安安都这知道这是疏离，下意识地便与人保持一点儿适合。
季女士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就你事多。”
她低头看表，提醒她道：“你还有两分钟就下班了。”
在别人面前，她或许让人羡慕，或者让人嫉妒，甚至是嫌弃，这些都有。
可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在冯安安成长的经历中，在季女士的话里，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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