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床里不想起来,合计着叫个客房服务,还没叫呢,就听见门铃声。
她稍一愣,想着是不是季女士杀过来,也就是一愣,她就下地趿了拖鞋,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并不是什么性感睡衣,而是件挺长的棉裙子,上头还夸张着印着懒羊羊的图像,路边摊上十五块钱买的。
这门一开,她当下就将双臂叠在胸口,这睡衣薄,没有手臂可挡着,激凸这种羞耻的事,她毕竟没有让顾习看透的习惯,人站在门后,她将脑袋往外探,“你怎么来了?”
顾习将往里推,见她也跟着往后,凑着一条缝就挤了进来,作势往房间里一看,“你房里有人才不叫我进?”
冯安安两手臂不敢往下放,就怕露出胸前的尴尬,见他如入无人之境般的气势,让她颇有些纠结,“今天不是你大事吗,怎么来这些了?”
她也跟着往回退,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