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到桌边坐下,缓缓解开衣衫。
因为在西凉风吹日晒的缘故,他的胸膛早已变成了深深的古铜色且没有一丝赘肉,只是因为之前遭遇伏杀的缘故,刘俗在他身留下的伤口还在。
摸了摸身的疤痕,顾仙佛小心翼翼地拿起桃木剑,对准自己的心口,精准而坚定地划了下去。
伴随着一身闷哼,顾仙佛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因为他背对着小雀儿,躺在床的小雀儿只能看到顾仙佛因为剧烈疼痛而抖动的背影,却无法看见他此时苍白的嘴唇和脸渗出的豆大汗珠。
蛮鱼明明是桃木所铸就,但当剑尖刺入顾仙佛胸膛之时,他胸前的盘虬卧龙的肌肉却轻松被蛮鱼割开,更为神奇的是从桃木剑刺入开始,就没有一点血液流出。
从伤口中渗出的所有血液都顺着蛮鱼的剑尖缠绕着爬了去,没有一点一滴浪费,此刻的蛮鱼不像一把桃木剑,更像一只温柔的嘴,一点一点啮噬着顾仙佛的血液。
因为剧烈的疼痛,顾仙佛不得不中途停下动作,以双臂在桌子支撑着身体,慢慢等缓完那一口气后,顾仙佛才咬咬牙,闷声发力,继续推进蛮鱼向自己胸膛内进入半寸。
随着一阵真正可以誉为钻心的疼痛从顾仙佛胸膛内传来,顾仙佛才停住动作,苦着脸徐徐吐出一口气,然后再慢慢地把蛮鱼从自己体内一点一点拔出来。
等到蛮鱼被顾仙佛彻底拔出来以后,顾仙佛胸口的那道伤口才开始慢慢往外渗血,早有准备的顾仙佛强打起精神,先伸手点住伤口附近大穴止血,然后拿起两块丝绸,一块垫在伤口,另一块饶过肩膀缠在身把那块丝绸固定住。
做完这一切后,顾仙佛整个人已经如同刚刚被从水缸里捞出来一样,从头湿到脚,大汗淋漓冷汗津津。
而那口被顾仙佛放在桌面的蛮鱼,与之前比起来,变得有了些许灵气,最主要的是,在蛮鱼剑刃之,有着一颗暗红色的血珠不断的滚动着,但却丝毫没有坠落的趋势。
正是顾仙佛费尽千辛万苦从心中取出的心头血。
顾仙佛面带冷笑,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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