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来画这个面具。
“再,再过几日,便好了。”洛旻仍有些许局促不安地双手捏着锦布,但是少年注目着苍君的眼神里却是见得出几分欣然与期待的。少年眉眼弯弯地笑了,似是有几分着迷地望着身前墨袍男子研墨的举止,这般至高至傲之人研墨都显得与旁人与众不同,一研一磨都透着浑然天成的气势。
这世间又有几人能让苍君屈尊研墨呢?
如今也只陈善此一人,很快连这一人都没了。
“那本座便等着。”苍君拿起狼毫蘸墨,然后将狼毫递给洛旻,“今晚本座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早些歇息。明日待你醒了用过午食再启程,不需半日便能到遂城了。”
洛旻因重伤的缘故,已在江南休养了小半月,如今身子已然大好了,只不过体寒的身子还是有些虚而已。苍君在江南逗留的时日也因为洛旻而延期了好些日子,原本因有要事相商要去江南以南的青州的计划也因此弃了。苍君本大可派人守着江南的陈善,自己带人去青州或者回遂城,但他好似对于陈善不在身侧跟着而感到心神不定,始终要将这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看着。
后来还是洛旻提出要回遂城,毕竟苍君是天苍教教主,江湖中人做江湖之事,权高位重之人做危险艰巨之事,如今必然有不少事堆积在遂城等待着苍君亲自处理。而且,无苍君在遂城坐镇,谁又能预料到天苍教会不会突遭变故?
不过回程途中,洛旻又小病一场。虽是身子虚受寒而引起了低烧,并非什么大事,苍君还是因此又停在了晔城几日让洛旻好生休息。昨日洛旻烧退了,苍君这才安排明日启程继续回遂城。
洛旻也有感觉,在他遭此一劫之后,苍君对他的态度有些许转变了。这个男子对洛旻更为亲善更为温柔也更为宠溺,能被苍君如此相待,即便沉溺其中而一往情深也并非何等难事。
更何况,陈善还是个傻的。
那刚下皑皑雪岭的少年便这么义无反顾地入了情海,即便死无葬身之地也生不得丝毫恨意。
说起来,今日便是苍君的生辰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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