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烧到自已身上,只得任其胡作非为。
“怎么样啊?王员外,难不成要与朝廷作对,不成?”严谨似笑非笑,阴阳怪气问道。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严大人里边请吧,管家,替严大人收拾一间上房,顺便准备酒席,给严大人接风洗尘。”王员外胆战心惊,回头对管家言道。
“这就对了吗,识实务者,俊傑也!支持朝廷,定可让你自保全身,善其终老,如若不然,定让你哈哈”严谨仰天长啸,随管家进内堂而去。
“旦儿,你且附耳过来,为父有话对你言来”王员外在王旦耳边,低语一阵,王员外摸出五张银票,塞于王旦手中,转过身去,摇头挥手,老泪欲流,示意其离开。
王旦依依不舍,跪地叩拜,“父亲大人,保重,儿定早日回来,”王旦言完,匆匆奔出院外,两家仆早已牵来快马三匹,三人骑马飞驰而去。
曾则曾大人,从院外安排事宜回来,见王旦匆匆忙忙离开,招手欲言,却见其上马急奔而去,遂于副将行进大厅,“王公啊,令公子匆匆忙忙而去,所为何事啊?”
王员外迎了上来,“没事,这不他叔父,想念侄儿,我差其去,以解他叔父相思之情啊。”
“哦,这样啊,这两位大人都安排妥当,我这巡检司就驻你前院,为你保家护院,可否?”曾则笑而言道。
“大人安全重要,无坊,这前院暂且委屈官爷们了,这敝宅确也难调这么多的空屋出来,屈就下了,老朽拜谢各位了。”王员外弯腰作揖愧言道。
“无妨,无妨,我们进去吧,这严大人官职虽但后台很硬,稍出差错,这项上人头难保,轻则丟了这乌纱帽啊,”曾则与王员外双双奔后院而去。
严谨跟管家乃至后院厢房,这贼子鼠目乱望,到处在观望王家二小姐的身影,后面跟着的蔡顺,偷偷揺头叹息。
“大人,就这间吧,这可是府上的上房,专供显贵富客住的。”管家推开门扇,对严谨言道。
严谨左手以袖捂鼻,右手以袖扇之,“你这屋好些时日,没人住了吧?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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