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血症无法上战场和担当医疗忍者,不断深陷在回忆的痛苦中,只能以赌博喝酒来逐渐麻痹自己。
只有到纲手带着静音离开木叶后,纲手有人照顾,才会少出现这样一种不雅的现象吧。
林叙静静地盘坐在昏睡倒地、浑身酒气的纲手身旁,闭上眼睛打坐调息。
一切都要等纲手醒来再说,林叙不能让纲手意外从自己眼下溜走,这个夜他必须亲自来守。
“额哦!哼哼哼”
酒醉的女人发出一些莫名的呢喃,躺在地上,偶尔会因为木地板躺着不舒服翻个身。酒气混杂着女人保养的自然香气,逸散在闭门赌坊狭小的空间内。
林叙偶尔一个周天的冥想结束,睁眼看向纲手,不知在想什么。
在十多个周天的冥想结束后,大早上的太阳高高升起,赌坊的窗户窗帘被林叙起身直接拉开。
外面的阳光直接照射进来,刺破了赌坊的阴暗环境。
林叙泡了两杯热茶,放了一叠馒头摆在了原来牌局的案板之上。
很快,眼前的女人就开始耸动她的眼皮,一动一动,慢慢从睡眠中醒来。
“哦”
女人慢慢睁开眼睛,惬意地打了一个哈欠,舒了一口气。
林叙将纲手案板前的热水茶杯往前一推,让茶杯离纲手近一些。
也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纲手猛地一个受激,直接翻身坐了起来。
“你是谁!?”
纲手瞪大眼睛问道,然后一晃神,看到自己面前坐着的竟然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少年,原本有些戒备的状态又有些放松下来。
“我是这个赌坊老板的儿子,昨天的赌客看你睡着了收不到钱,我就把账单收购了,想亲自来讨钱。”
林叙眼睛瞄向了桌上那一叠厚厚的账单,这个显然是纲手近些年输过的最大一笔赌账了。
千手家族的公主这些年正在逐渐从大肥羊转向被一堆债主讨债的欠债狂魔。
“什什么”
纲手立即一个受惊了的表情,微微看了一眼那叠厚厚的账单,就知道这笔欠款有多大,然后连忙一个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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