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家,在我太爷爷那辈,也是从山东那边携家老小闯关东过来的,第一站落脚点是在奉天城,那地方当时很繁华,我太爷爷带着我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做起了大车店的生意,人来人往、日积月累,颇有些收益,赚了几小袋银元。(\\www.zslxsw.com//)
可孰料东北三省内战频繁,再后来日本鬼子的介入和东洋人乱掺和,奉天的老百姓好日子难过,又担担提篮,多方冒险,开始向大西北方向的深山草原地带流窜隐蔽,而我爷爷也是在这股迁徙的潮流之中,奔赴进了大内蒙的深处,在一个人烟稀少,名为“梧桐花”的小镇上开始安家生计,主要还是犁地、贩茶与走盐为生,几年任劳认干下来,在当时也算是达到了小康生活的水平,吃喝不愁,过着远离喧嚣的日子。
这梧桐花在名义上为镇,其实也就是四五十户人家的村落,南北两面环山,中间一条洪水冲的大沟将村子分割成南村儿和北村儿两个部分,这条大沟有些年头了,爷爷来到这里的时候,这条大沟就已经存在了,只是晚上爱招一些乌鸦和猫头鹰啼叫个不停,老村长拿猎枪捅上火药放几声,就能安安稳稳睡他个天嘛嘛亮。
这村儿方圆数百里,主要还是东北那旮瘩的人多,都以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为主,蒙古人还在大北方呢,一般鲜有看见。这里黑毛驴、蒙古马、三河马和山丹马居多,当然骡子也有不少,所以梧桐花的村民春冬贩茶走盐,夏秋忙活庄稼,虽然外面战火更使,但是大家都相安无事。
而我在这出生到一晃眼,也变成了十七岁的大小伙子,体格结实,与乡亲们处的也很亲和。按说我这个年龄,该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但是村儿里的很多老人都很忌讳我的名字,说克家方人不吉利,十里八乡的大姑娘也是不敢对我动什么春心,毕竟这年月还是父母之命不可违,媒妁之言排其次。
我老爹老娘一个头两个大,老郭家大家族生女娃一窝接一窝,偌大的家族有把儿的只我老哥一个人,看着那些儿时一起长大的哥们儿,都成家立业,我也是愁容满面、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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