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老爹教我娘打这个鲤鱼结,可我娘是学不会,看来我爷爷选儿媳妇也选个笨的,可见他有多看重老郭家这些本领。
这鲤鱼结,打结完毕之后,像极了一条小金鱼,头尾鳞鳍样样俱全,共有一百零八个小结头,打好鲤鱼结之后,你要是再想解开,要预先按照自己的设计,将其的三个小结头抽开,倘若抽错了,那这个鲤鱼结便会变成一个死结扣,而且会越来越紧,每年腊月我和爷爷进山林里逮野鸡套狍子,我好几次看见过那些狍子被我爷爷的鲤鱼结,给活生生地勒的分尸。可你要把这三个小结抽对喽,这鲤鱼结便会轻轻松松的抖开,所以我爷爷还给这鲤鱼结取了别名,叫做赌命结。
一夜无话,我和我老爹将这胖子绑在了厨房的大水缸,等明天好好审问他,至于他的包裹和身的东西,我爷爷吩咐不要乱动,要是从墓里挖出来的,指不定还会引火烧身,所以绑完了他,我们都回屋里睡觉去了,因为今天下冷雨,我娘还贴心的给我的炕生了把火,所以这一夜睡的倒是挺舒服,只是我们村儿间的大沟里,不时的啼叫着乌鸦和猫头鹰的叫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隔壁邻居史大婶家的大红公鸡,早早地拉起了长调,还挺有规律,三长两短,两短三长,估计都要成精了。
胖子被绑在厨房,我娘也没法烧饭,让我跟我爷爷说去,我爷爷从厢房开门出来,却戴着一副黑眼圈,看着像昨晚一夜没睡一样。我爷爷叫我把胖子牵到他屋去,要盘问盘问,我抠了抠眼屎,只好去照办。
我来到厨房,发现这大白胖子,嗬!这呼噜打的,水缸里的水都被震起了涟漪。我视察那鲤鱼结还完好无损,当下心里瓷实了一些。我抄起牛角大菜刀往菜板子使劲儿一剁,骂道:“嘿!呔!你个圆个囵墩的奔波儿灞!还他娘的不起床!”
我这一下子,动静极大,菜板子都被我剁进一寸去,这胖子吓得不轻,一头撞在了大水缸,缸里的凉井水瓢出来浇了他一脑袋瓜子,这下他猛地清醒了过来,看样子生气极了,冲着我骂道:“你才奔波儿灞,你是灞波儿了奔,你全家都是灞波儿了奔!捆着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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