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宜明提交到省委常委会研究这个事情。
过了有一周，省委常委会再次召开，马宜明最终作为拟任人选提交到了省委常委会上，当省委组织部把马宜明的考察情况向省委常委们汇报时，楚忠明当即质疑道：“这个马宜明上次民主推荐情况挺好的，这一次考察情况怎么出现这么多问题？如果是这样，不宜再把他列为水利厅副厅长的拟任人选。”
楚忠明上次不知道陈功是什么态度，而这一次省委组织部把考察情况一讲，他便知道陈功是不同意马宜明担任副厅长的，而陈功不同意马宜明担任副厅长，省委组织部仍然拿到常委会上来讨论，有可能是有人打招呼了，省委组织部迫于压力而提交上来了，如果是这样的情况，能给省委组织部施压的人没几个，省委一二三把手都有可能，但是他转念一想，范家明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二把手不会采取这种手段给省委组织部施压，省委组织部也不敢这样向省委常委会汇报马宜明的情况。
楚忠明一说完，省委书记程清宇也皱了眉头，说道：“你们组织部是怎么回事，马宜明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民主推荐票很高，考察却是很差，特别是水利厅的厅长陈功对他很有意见，这样的人怎么能作为副厅长候选人呢，你们组织部解释一下。”
省委组织部长白之宁的脸上有些尴尬，不过他很快解释道：“上次民主推荐情况良好，这次考察情况不佳，我们组织部不好擅自决定将其否决，所以拿到会上来研究一下。”
虽然这事与范家明有关，可是白之宁不能把这个事情告诉大家，那样的话，与范家明的关系就彻底破裂了，所以他只能这样加以解释，看一看程清宇如何作出决定。
听了白之宁的话，程清宇道：“我们平时不要迷信民主推荐，我听说一到民主推荐的时候，一些干部就四处拉票，让大家多投他几票，而有的同志老老实实，工作做的很好，可是不善言辞，也不善于交际，更不善于拉票 ，便是没有人推荐他，这样一来，一些投机取巧的人就进入了干部队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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