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好歹的话,那么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的。
“嗯,继续说”。
“这是投资的问题,这是公事,其实我还有点私心,那就是自我从政以来,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扎扎实实的干出点成绩,我当过镇长,但是还没等干出什么名堂来就被人免了,在湖州干了这两年,也都是副职,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成绩,我心里是不服气的,所以我想,既然您把开发区交给我,我就得把这件事干好了,至少有人说起我来,也得说一句,当时石书记任命我丁长生当开发区的主任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这是我的心里话”。丁长生说完就不再说了,看着石爱国。
石爱国微一沉吟,笑道:“唉,这些事我倒是没有想到,不过你说的对了一半,不能说你在其他岗位上没干出成绩来,至少现在湖州的治安好多了吧,这就是你的成绩,出成绩不一定非得在一把手的位置上,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我在江都等你”,石爱国笑着站起来和丁长生握了握手,算是告别吧。
“书记,您什么时候动身,我去省里送您,好知道你在哪里上班,在哪里住,免得半年之后我去找你,您再不见我”。丁长生也难得和石爱国开了个玩笑道。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你干爹顾青山是我的好朋友,我走了,你多往他家里跑跑腿,看看有什么困难的话,帮着解决一下,这就不用我说了吧”。
“谢谢书记,我代表我干爹干妈谢谢您,这事我知道怎么做了”。丁长生心里唏嘘不已,想着待会就去顾家看看。
“嗯,那就先这样吧,我看你精神头不好,先请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放松心情,无论怎么说,身体总还是自己的,年轻是本钱,但是这本钱却不是可以任意挥霍的”。丁长生走时,石爱国又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