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整个潘家就只剩下一座繁华的躯壳了,早就没了往日的人情味。
妯娌们明面上没有挑明潘岳的不是,却在暗中猜测,他留着叶笑笑是不是想着…….造反呢!
造反这个词听起来大逆不道,却早已存在潘家人的心中,从老冀侯开始,人人或多或少都在盼着这一日,潘家死了那么多的子嗣,可都不是白死的,不过现如今妯娌们却是无心幻想他日的荣耀了,她们的夫君没了,再多的繁华,也还是独床独梦,日子还是那样,品不出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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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锦荣由曹门领着入了潘岳的院子,潘岳没有人命去招待他,甚至就连衣物也没有套上,他本是这般狂大桀骜的性子,时光打磨了他的棱角,这一点随性倒还是未变。
慕容锦荣朗笑一声:“潘岳,多年未见,你倒是半分未改。”
是啊,多年未见。
昔日皆是同窗一场,把酒言欢时还可谈论风/月,如今却各个面目全非。
时光终究是最强大的武器,无形中逼着人去改变。
慕容锦荣的搭讪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潘岳抬手撇开了他刚要搭过来的手:“说事说事!”他没怎么给面子。
他谁人也不想忍让了,内心越是憋着某件事,越是如困兽渴望挣脱,稍微一碰触他,就有可能触及其逆鳞。
慕容锦荣识趣的收回了手,他与潘岳等人不一样,他虽自幼生活在南燕宫廷,但生母位份低微,他也不受兄长与父王待见,早就习惯了这种被人冷眼的处境。
这些他都无所谓,谁人不是摸打滚爬走过来的,不认命,不甘心,吃得苦中苦,才能方为人上人。
他仍是笑道:“潘岳,你这是作何?谁又惹了你了。”他似乎隐隐之中知道什么,当初在书院,旁人看不出来,他却是早就嗅到了某种情报。
彼时,自从洛青城踏足南山书院,潘岳的脾气变化的厉害,时悲时喜,时怒时温,更加没个定性,这二人又曾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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