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了二十五载的正经险些就炸了。】
净房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洗澡时拂水惯有的声响,这对于一个五官过分灵敏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田湛甚至可以想象得出里面的光景。
他端坐在圆椅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悸动敲击着冷漠了太久的心,不一会那罪魁祸首从净房走了出来,对自己的行径毫无所觉,道:“大人,你不用进去洗洗?”
田湛睁开眼,也不知为何,大脑没了思路,当真放下手中长刀,往净房走,可当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那绷了二十五载的正经险些就炸了:这女子实在胆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还如此奔放直接,她是天真到了对男人的心思一无所知?还是老江湖?
田湛目下的心情无以复加的翻腾,再一留神,耳畔就传来床榻那边的动静,只闻这女子道:“哎呀.....还是床榻舒服啊。”
田湛:“.......”他步入净房,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一番,出来时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着的,眼角的余光撇向床榻,却见幔帐低垂,灯厨里的油灯也已熄灭,再细听就是清浅均匀的呼吸,夏日的蚊帐透而轻,他只一眼还能看到里面未曾遮掩的曼妙,堂而皇之的杵在那里。
田湛步伐很快,三步并成两步就到了圆椅处,复而阖眸,默念了几句经佛金,让意识逐渐涣散,入了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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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三刻,远处农家的公鸡已经开始鸡鸣,夏日的东方天际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呈现灰白。
青城睁开眼,随手拂开纱帐,屋子里早就没了田湛的影子。
“..........”她还想着这人在附近,她绝对安全无虞,是以,才敢睡了安稳觉,说话,锦衣卫的敬业精神呢?男人果然不可信。
躺在榻上又囫囵眯了一会,这才拖着一身的酸胀起榻,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过几日的奔波,她自然也知道事态之大,能不能活着回到花家继续当她的花家大小姐,还得看那位田大人的意思,她还等着回去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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