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遇到舒宁,此后人生似是发生了重大改变,她身前有舒宁、身后有俞思齐,当她拿到第一笔启动资金开展自己事业时,舒宁成了她最好的伙伴,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初见时,她已经怀孕,后来她笑着揶揄道;“想蹭个国外户口就拖着球出来了,怎么?嫌弃我是个孕妇?”
当时她诧异、惊愕。
舒宁个大学主修德语,在汉城这个数一数二的大学里面向来是排名第一第二,在国际上获得了无数个翻译奖项,所有人都以为她以后的道路会是一名翻译官,却不想最后从了商,她因为需要开拓柏林市场,必须找一个德语厉害的人,而此时正好有人举荐舒宁。
任何地方都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有不光彩的人物,都有黑吃黑的现象,她怀孕七个月的某天,柏林迎来了那年的第一场大雪,大雪纷飞,三个小时、整个城市都穿上了白衣服。
那天、她跟舒宁在商场上遇到一些变故,遭人追杀,原本今日的事情是顾言一人出来的,她不放心,挺着大肚子跟随,后来、遭人暗算,她动了胎气,而后流血,她架着流血的她踉跄行走在雪地上,深夜的雪地被他们踩的咯吱响,那晚、成了她这辈子最不远回首的日子。许攸宁跟白慎行闻此言,都有些诧异,顾言简短的话语让他们跟遭雷劈似的,愣在原地,七个月、胎死腹中,作为一个男人她都觉得残忍,满心期盼一个孩子出生,最后紧要关头却发生惨案。
见顾言面色苍白,白慎行伸手将她带进怀里,此时的顾言、隐忍、不堪、所有人性扭曲的一面悉数展现出来。
她浑身瑟瑟发抖,甚至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可以安慰自己,她像是隐忍难耐,又找不到突破口,便一张嘴狠狠咬住了白慎行的肩甲,大有一副要咬断的感觉,白慎行今晚出来的急忙,并未穿正装,着了件白衬衫,外面套了件薄夹克,笔直的站在哪里让顾言咬着自己的肩甲。
许攸宁站在一侧万般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该不该给老大打电话,依照顾言现在的性子,老大来了两人必然是要起冲突,可是这时候如果不告诉老大,老大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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