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可是没有、这根刺永远都在她心底,永远都拔不出来,每每有人提及的时候,她就心痛的要死。
就好比今天,就是如此。
许攸宁无意中提了一嘴,她便整晚都心不在焉,不得安宁。
浴缸里面的水逐渐冷却,可她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她穿着睡衣躺在浴缸里面,比起这冷却的一缸子水,更冷的是自己的心。
最冷不过人心。
这晚、许攸宁以为她已经从浴室出来、进了房间,便没再过问,直接回卧室睡觉,第二天一拉开浴室门的时候,吓得一声惊叫,顾言穿着睡衣,泡在浴缸整整一个晚上,全身发白,肿胀。
她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晚上起来上厕所看见这一幕会是何种心情。
“顾言、顾言,”许攸宁语气中带着哭腔,一遍遍喊着她。
她躺在浴缸里面、迷迷糊糊睁开眸子看了她一眼,而后她使劲全身力气将她从浴缸里面拖出来,拿着毛巾给她擦拭身体,小心翼翼,生怕碰伤了她。
“顾言、你别吓我,你在吓我我要疯的,”许攸宁觉得自己真的离疯不远了,顾言如此不正常下去,她真的是要疯了,不疯也得去了半条命。
“你听到没有啊?”许攸宁一边擦着她的身子一边跟她说话,生怕她就此睡了过去。
顾言迷迷糊糊没有给她任何回应,许攸宁急了、喊来查理太太将她扶上车,;两人一起直奔医院。
期间查理太太询问的时候,她只说是感冒了、并未说其他。
她很庆幸自己是个医生,有一定的特权,不然就顾言如此三番五次的来医院,她经不住那些医生的询问。
第二日、顾言还在昏迷当中,查理太太来看望时,她抽空回家拿了些衣物,期间听见电话在响、便接了起来,她的老板杰克询问她为何没来上班,许攸宁告知他顾言身体不适,这两天可能来不了。
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另外一个电话进来,是柏林的号码便接了起来。
“我找顾言,”舒宁说。
“顾言生病住院了,”许攸宁答。
“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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