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拎起,护卫人高马大,拽着他的胳膊如同拎着死尸,动作野蛮粗暴。
闻人诀被挟持着还没抬头,一个酒瓶子就“砰!”一声砸向他的脑袋。
重击之下,酒瓶碎裂,闻人诀脑袋也破了个大口,血液混着红酒从他头上流下,额前秀发沾湿,粘着红稠液体,细眼被头发盖住,脑部受的伤害,让他睁开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连着耳边的声音都忽然变得悠远。
赶到的大厅管事之一抛下手中碎掉的瓶子,走到已站直的男人身前,深深弯腰,愧疚道:“很抱歉,陈先生,是我们的错。”
站直的男人一把推开还扶着他的舞女,怒目瞪着已经半死不活的闻人诀,口中气道:“这便算了?你们是怎么调教手下人的?”
一脚踹飞地上散乱的筹码,男人伸手拽过管事衣服,把人提起来,“他妈的,你们好运赌坊这是主大欺客?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成龙帮是好捏的柿子吗?”
那管事赶到现场,二话没说先拎过酒瓶砸向惹事的侍仆,而后立马向着客人道歉,态度倒也一直不卑不亢,现下被拎着也没发作,好声道:“自然不是,陈先生的威名我们如雷贯耳,今晚的事情我们深感抱歉,这样吧,您今晚在赌坊所有的花销,我们都免单了。”
管事认识这人,城中一个中型帮派的帮主,说不上什么高级权贵,但赌坊开门迎客,不能得罪客人这是规矩。
况且确实是他们的不对。
所以刚才管事下手一点没留情,那个还被提着的侍仆,今晚过后能不能活都是问题,不说必然的惩罚,单说刚才那一个酒瓶子砸下去,恐怕也只剩半口气。
看他衣服分明是后务侍仆,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来前厅,但只要是得罪了客人,不管客人是什么身份,他都少不了要脱层皮。
陈龙听见管事这话,虽然面上依旧下不来,摆着生气的样子,但双眼中的怒火分明褪去,他在这赌坊中的客人里来说,真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今晚花销免单,也就是说,赢得算自己的,输的算赌坊的,好事呀。
若不是碍着周遭那么多围观嬉笑的人,他也就借坡下了,可若什么都不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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