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领土?到现在那些地方还是它们的,那是巫蛊之术和……”
易清话说得很急,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月家两个字,她出口艰难:“……和月家,永远的罪证!”
“你觉得,就凭我在五舟门救下的几个人,那些罪证就可以被抹煞吗?”又将那口气长长呼了出去,易清低下了头,不觉得这样的补救措施有作用。
“那又不是你的错!”
曲白没有在易清的面前提起过月家的什么事情,他从来不问这些,也就不知道易清对从前巫蛊之术造成的那些恶果,竟然是抱着这样的心绪——她是在愧疚!是在责备自己!她说罪证的时候,眼中甚至有自厌。
可是那些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何必把家族的罪恶往自己一个人的身上背?她去救五舟门的那些器皿,他自然有办法放一些言论出去,人们会记她的情,她不用替整个月家赎罪啊!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眼光长远,看得见天下的人,易清如果真的救了别人的父母亲人爱人朋友,那些人对她就是感激的呀!只要有感激她的人,只要有不觉得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妖魔鬼怪的人,她被追杀的没地方逃的时候,总有个能躲一躲的去处吧!
曲白要说的话还很多,他觉得他必须要纠正易清这种自觉背负整个月家的责任心,却不想他刚才那句话不知哪里不对,易清的情绪,比方才还要激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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