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是他此生的巅峰。
“朕的骠骑将军啊!”他想起了那个曾经在他面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耳畔似乎依然回响着对方掷地有声的誓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朕的冠军侯……朕的大司马……”天子握住了双手。
倘若霍去病没有英年早逝,匈奴人何至猖狂到现在?
就听着张越高歌唱道:“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旁!胡无人,汉道昌!”
一曲唱完,张越便握剑趋前,拜道:“臣愿汉世永昌,夷狄无人,矢志于此,百死不悔!”
天子听着,猛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张越。
此刻,他的眼睛竟有些模糊了。
眼前恭身持剑,单膝跪地的这个年轻侍中的身影,恍惚中,竟与记忆深处那个年轻人重叠在一起。
冠军侯……冠军侯……朕的骠骑校尉,朕的骠骑将军,朕的大司马!
卿今安在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