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应该围着他转。
他们甚至恨不得连物理规则,也都遵从他们的意志。
只是,在事实上,通常都会事与愿违。
不过,这却是自己的好机会!
张越轻声拜道:“启奏陛下,臣窃以为,此番之事,表明了许多事情!”
“先是,官吏贵族,忠君认知普遍不足,兴安君宣义,世代食汉禄,受陛下大恩,然不知感恩,反纵火栎阳,惊扰太上皇神灵,作恶之后,立刻潜逃,而其他贵戚竟明知兴安君行此大逆无道,犯上作乱,危急宗庙之事,却不加以劝阻,反而为其遮掩,以为可以漫天过海,几陷陛下于不德之境!”
“次则,道德修养与政治原则不强,全无佐百姓、忠陛下、保宗庙、扶社稷之念!臣观临潼、万年、郑县及湖县官吏,自四百石以上,竟无一人知太宗皇帝《议佐百姓诏》及先帝《令两千石修职诏》,更有甚者,竟连陛下的《求茂才异等诏》也一问三不知,遑论陛下于元光元年夏五月布告天下,宣示公卿,表明大志之《求贤良方正诏》及元朔元年所诏天下士大夫之《进贤佐民诏》?臣闻之,日夜痛彻,窃为陛下恨之!”
天子听着,也是感同身受的点头道:“朕亦然如此!”
这天下官僚士大夫,将他的话和警告当成耳边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事实上,官吏士大夫们对刘家的认可,特别是对他的忠诚,与日俱减,几乎呈直线下跌。
就是现在,齐鲁那边就已经有敢和长安对着干的人了。
国家的命令下到地方,起码打个七折。
此事,让他也很是头疼。
真是恨不得调集军队南下,去修理一番。
只是奈何,一则没有理由,二则这种靠军队的事情,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
十余年前,他就做过类似的事情了。
让暴胜之持节南下,杀了个人头滚滚,结果却只是一时压服了齐鲁的地头蛇。
没几年,地方就恢复旧观,甚至变本加厉了!
故而,他看着张越,问道:“以卿之见,朕当如何除此弊政?”
“臣窃以为,欲除此弊,当对症下药,因势利导,徐徐图之……”张越顿首拜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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