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剑道家的,晦气!我们丐帮不能用!”
邓二流着泪,睡到到了外面。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涉浅滩遭虾戏!”
第二天清早,他们一干人马都走了。只剩他一人,他挑了一件稍好一点的破衣服穿在身上,还有裤子,臭哄哄的令人作呕。那双破鞋破得不能再破,只能拖着,好在他们走时,桌上的稀饭没吃,还留着。他匆匆地吃了稀饭,背着桃木剑,手里拿着打狗棍,带着那口破碗,拖着破鞋,苦笑了一下,这身行头,真的是乞丐了。
七月的早晨,天高云淡,清风徐来,远处的“鬼叫崖”山麓显得隐隐约约。就在那里,他曾经生活过十几年的时光。而现在就要回到阔别十年的地方。想着心里沉沉的,酸酸的,说不清的滋味。他不停地走着,远处的,近畔的茅屋,村舍还沉睡在炊烟之中。他趁着天气凉爽快步地走着。但是,那双破鞋故意作对着,很不配合,但真要没有它状况会更糟的。没办法,熬着吧。临近晌午,他到了一个村庄,肚子慢慢地又到了昨天的时候了。
他饥肠辘辘,走到一个大户人家门口,他家象出了啥事情。他站在门外,他家人进进出出很多,忙碌着,一会从里面出来一个人,这家主人送他出来,主人泪眼婆娑。只听见那人对主人说:
“这药先服了吧,看行就行,不行就另请高明吧,我尽力了。”
邓二知道,这是个太医。这个家有个重症病人。主人送走太医转身回屋。邓二问:“你家有人病了吗?能否让我瞧瞧?”
那主人见邓二衣衫褴褛,满身臭气,说:“没你的亊。”
“老爷,人不可以貌相,水不可以斗量。如果真是重病看看又何妨?碰上了治好也未可知”邓二说着,他能否治得,心里也无底,但是能进去看了,这顿饭也算有着落了。
那主人心想,事情都到这步田地了,看了也就看了,碰上个有真才实学的,能治好也未可知。他说:
“那就跟我进来吧”
病人是主人的公子,躺在凉床上,头肿大如斗,神智不清,呼吸急促,嘴角长有七颗疔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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