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练。自已带了个道童,还带了混天水瓶、聚烟袋,去洞山大仙的洞府拿碗。
那是个冬日的早晨,风和日丽。尽管是严冬,但向阳的山坡上野山茶花己盛开了蕙兰和春兰正孕育着花蕾待来春大放异彩。红头老将看他的侄子的伤好了,他终于在他兄弟面前也算有个交代了。心情特别好。
到了洞山大仙家,洞山大仙不在。洞山精灵接待了他,红头老将拿拂尘扫净了那只碗里的尘土,刚晃了一下这碗就变小了。他把碗捡来塞在怀里。转身向洞山精灵告别说:“既然你爸不在我就先走了。”
剛想走,乌鸦洞前的一棵树上在叫着:“格哇,格哇,”地叫着,树上有它的窝。
他可能有些听错把“格哇、格哇”听成了“格坏格坏”。
在浙东,尤其“鬼叫崖”山麓地区的方言,“哇”跟“坏”的音是一样的。红头老将顿时火起说:
“我坏在那里,坏在那里!”说着拿拂尘往树上一拂,这树竟断成两截。
突然的举动,惊得洞山精灵目瞪口呆。心想,此人如此功力,何人可敌?长此以往,如何是好?不如趁洞山大仙不在除了此人,以绝后患。当下她拿了个主意,偷偷把火光宝器拿了出来。一面装着要送红头老将的样子,在寒喧着,一面正要开启火光宝器开关,红头老将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她说:
“你老实些,别干这些毫无用处的小伎俩,你家这点家当不值钱,也经不起风浪。”说着,红头老将从自已怀里掏出一个小瓶说:
“我这小瓶里面装的水比东海的海水还多,你信不?”他说着,开启这小瓶子一点点盖小瓶子里湧出来的水便把这山峡都涨满了,象发洪水一样。
吓得洞山精灵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说:
“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休与我一般见识。”
“我当然不跟你一般见识。要是我跟你计较,我这瓶子朝你一开,你爸只能到东海为你收尸了。”
正说着,洞山大仙从外面回来,见洞山精灵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知道又出事了。上前说:“不知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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