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随着仵作的翻动,还撒发出阵阵花粉香气。看来,她是有备而来的,但当仵作翻开她的前胸,却发现她的怀里藏着顶旧草帽,有眼尖的村民马看出,悄悄地说:
“那不是陈员外的草帽?”
“难道她跟陈员外有一腿?”有人压低声音在议论着。
“别瞎说,你们看就行了,别说那么多了!”也有人这样说着。
尤知府对仵作的检查都一一作了记载。
接着仵作又查看陈光明,陈光明没有陈寡妇那么幸运。他是堕落在一块大岩石。脑袋砸出了个大洞。查看各部位都没有打斗的痕迹。所以基本排除他杀的可能。
尤知府询问目击者。小周说:
“其实,我知道一点点,他们是相爱了。早几天,陈光明一直不在。据说办事去了。早一回来见陈寡妇不在家,急得到处找。后来有人告他,陈寡妇山了,他急忙往山跑,半路遇见我,我怕他们出事也跟着山了,我们看到她跑到山崖开满鲜花的灌木丛边,深深吸着鲜花的芳香,然后仰天大喊: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了,做人好苦、好累!我找你们来了……我们在后面追来高喊:邓悠青,你可别干傻事,有事我们慢慢解决……然而,她那里理你,一纵身跳下山崖。陈光明哭着追了过去,见邓悠青已跳下山崖,转身对着我喊:把我俩合葬在一起……接着又喊:邓悠青,等等我,我找你来了。”小周流着泪终于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邓大说:“那这个草帽是谁的?这事我觉得不对劲,搞不好要出大事了!”
山里人戴的都是箬帽,很少有人戴草帽,只有有点身份的人才戴。
坐在一块山石半天都呆若木鸡的陈员外,这时站了起来说:
“这草帽是我的!是我掉在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