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什么后丘?什么前槽?”
小猪羔沉吟片刻,道:“哦,就是你们人说的屁股和胸。”
信王:“你真是猪?不可能。”
小猪羔变回原形。
信王心态崩了。
血崩。
自己居然把猪给睡了,就算他成精了,这也有悖伦常。
于是,信王一个月没和小猪羔说话。
不说话,也不看他,就把他当空气,小猪羔像往常一样把猪头肉枕在信王脚面上睡觉,信王嗖地就把脚抽走了,让小猪羔睡个空。
小猪羔很不解,因为他不觉得后丘被人用肉乎乎的怪东西连捅一个时辰再不时往里挤点儿热乎乎的奇怪汁水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捅就捅呗,也不是很疼。
猪又不怕这个。
猪只怕两样东西——开水,杀猪刀。
信王没有这两样,所以小猪羔觉得一切都O几把K。
可是信王很不OK。
小猪羔变出人形,跑到信王面前:“你怎么不理我了?我给你跳舞呀。”
信王脸都红了,语气却冷冷道:“放肆,退下。”
小猪羔觉得他口是心非,开始跳舞。
他没有人形的时候,就经常在信王不开心时给他跳舞,小猪圆滚滚的,跳起舞来就很逗趣,信王总会捧腹大笑。
然而现在人形,光着,几乎可以说是艳舞了……
信王面红耳赤地捂着鼻子跑了,一脸血。
过了一会儿,信王又回来了,而且一副像是决定了什么大事的样子。
信王:“洗干净,去我床上躺好。”
小猪羔:“我是猪精,我不洗澡也干净,又白又香的。”
信王:“撩撩撩!我让你撩!”
又用怪东西捅了小猪羔一宿。
小猪羔要下地小解他急着催,要睡觉他不让,没完没了的,而且器大活烂。
小猪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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