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视线就这般对在了一起。
古瑶近乎下意识的，娇躯微微颤了一颤。
古瑶这时候突然又想起楚云初为圣子，宫主将自己许配给楚云为妾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的自己，是何其的不情愿，甚至满心的怨恨。那一晚更是当面言语轻薄楚云。
可是当时的古瑶怕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当初她所瞧不起看不上的少年，如今却已经决定着她的生死。，
楚云的视线只是随意的在她身上一扫而过，而后便随即转身，轻轻说道“杀了吧。”
楚云的话语是何其的平淡，仿若他决定的要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蝼蚁而已。他的神色，也是至始至终没有任何的波动。
而古瑶的脸色却是顷刻间便白了下去，浑身无力的摊倒在地上。
她的脑海之中，回荡着的，尽是楚云那随意而又平淡的话语。
平淡的，仿若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直到此刻，古瑶才意识到，自己或许至始至终都从未入过这个少年的眼吧。
想想也是，一个连琴宫之主都对他言听计从的人，自己这个琴宫圣女，在他眼前又算得上什么呢？
估计渺小的只是一颗微尘吧，随意一语，便可剥夺自己的生死。
古瑶满心的绝望，但比绝望更让古瑶痛苦的，是她内心的刺痛。
仿若一个懵动而又美好的幻想，在楚云说出要杀自己的时候，便轰然碎掉了。
听到楚云直接要杀了古瑶，在场不少人脸色都白了几分。
这可是琴宫圣女啊，就这么随意的杀了吗？
但转而一想，楚云连长老都敢杀，更何况一个区区圣女呢？
“圣子，真的要杀了吗？”
“圣女虽然是冬梅的弟子，但在琴宫这些年也算安分守己，对宫主也是尊敬有加，并未做过出格之事，我觉得”一位青裙琴女却是出声劝着。
楚云皱了皱眉头“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那位琴女顿时惶恐，再不敢言。
然而，就在琴宫之人，准备处死古瑶之时，人群之中那一直犹豫纠结着的慕清雪，却是一咬红唇，随即站了出来，跪在地上，冲着楚云苦声哀求。
“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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