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人的注视下, 他还是不情不愿应了一声, 起身跟着豪尔赫离开了。
两个西班牙人对视了一眼，劳尔终于忍不住轻笑起来，破坏了自己嘴角的完美弧度：“你这经纪人和‘舍友’都挺有趣的。”
伊凡倒是有些忧心忡忡：“不要太欺负他了。”
皇马队长似笑非笑：“哦？”
“以后在皇马的时候也不要太欺负他。”伊凡罔顾自家大佬满是深意的眼神，认真叮嘱道：“他其实比看上去要更敏感，我知道你们的恶趣味……”
劳尔倒是轻咳一声：“所以你们是真的……嗯？”
他一开始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实际上大部分都是用来模糊豪尔赫的视听顺便——好吧，其实是主要——试探一下克里斯蒂亚诺的反映。
而试探的结果是，劳尔发现这个葡萄牙小伙比他想象的还有趣。
真的很有趣……
“真的。”伊凡严肃点头，“童叟无欺。”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作为感情上的前辈，要稍微给你一个建议了。”劳尔笑笑，“我知道你这是第一次谈恋爱。”
伊凡点头。
这没什么好否认的，而且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劳尔古蒂几乎都参与其中，他的感情史这两个人比他都清楚。
——比如说在马德里的时候，实际上有很多姑娘对伊凡十分钟情了，然而伊凡也不知道是迟钝还是怎样，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导致他们打趣他的时候都会在最后故意接上一句：“不是吧，这你都不知道？！”
……伊凡当然不是没反应，他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了。
未来的姑娘可比现在要奔放的多了，只是看看或者上来搭话的话，伊凡是没有任何感觉，同样也不会留下任何印象的。
劳尔拍了拍他的脑袋：“你是第一次，不熟悉我可以理解，更何况还是和同性……作为前辈，我有一条一定要告诉你，你也一定要记住。”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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