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那人说打鸟的时候被同伴误中后背,我花了一个多小时一共取出十二颗铁砂,整个背都烂了。”魏晓敏一边忙活,一边对我说道。
“谁呀,这么倒霉?”我心脏砰砰直跳。
“他蒙着面来的,不知道是谁,听口音是我们本地人,可能是磨不开脸怕人笑话他吧。”魏晓敏道。
“蒙面?”我顿时一腔激动化为一盆冷水,那混蛋真够谨慎的。
虽然范围缩小到了本地人身上,但还是太宽了,金盆乡一万多常住人口,能跑他那么快的怎么也得有个两三千人,怎么找?
“那他还会回来拿药吗?”我又升起一丝希望。
魏晓敏道:“怕是不会了,他伤口不算深。铁砂也没什么锈,取出来之后敷点消炎药就行了,除非伤口发炎,否则应该不会再来了,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应该都好的差不多了。”
“靠!”
我暗骂一句,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早干嘛去了!
打伤他的第二天就来卫生院截他,卫生院没见到人就去县城的外伤科,总能逮到他。
被鸟铳打中那是散布一片的沙眼,必须有医生及时处理,否则伤口里面的铁砂生锈引起炎症,会要人命的。
白白浪费了一个揪出他的大好机会,太可惜了!
我懊恼不已,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你怎么了?”魏晓敏见我一脸丧气,奇怪的问。
我不甘心,想了想问:“那个,魏姐,那个人对我很重要,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特征,我想找到他。”
魏晓敏顿时一脸奇怪,道:“该不会是你打的他吧?”
我顿时浑身一僵,急忙撒谎说不是,是因为别的事。
“瞧你心虚的。”魏晓敏摇了摇头,道:“特征倒是有,他左手的手背上有一块疤,大概三个硬币那么大,像是烫伤造成的,有些年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