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早就知道魅妖的事?”我道,爷爷既然对他有所交代,说不定就会提到琴棺。
“你爷爷提过,但没有明说,就是让我隐秘的叮嘱你不要抵抗。”陈老根道,又说:“其实冯德亮知道的肯定更多,但万没想到他竟然被害了,当时我就准备走的,后来有怀疑他是不也和你爷爷一样诈死,又回来查验。”
我顿时听的微微皱眉,他应该没有撒谎,因为整体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冯德亮死后,他也确实回来查验过,偷偷的溜回来的。
“冯德亮和我爷爷,到底是什么关系?”想了想,我追问。
“冯德亮是半个法事行的人,也算你爷爷的半个徒弟,但很隐秘,几乎没有人知晓这一点,你爷爷曾经帮他寻找治疗不育的偏方,他对你爷爷也言听计从。”陈老根一五一十的交代。
我缓缓点头,这进一步印证了自己的猜测,爷爷并非什么安排都没做,他留下了关键人物,可惜出了差错;或者说有存在洞悉了他的安排,横插了一杠子。
“那你对我爷爷不让我进入法行这件事,怎么看?”我问。
“我不知道。”
陈老根摇头,道:“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你爷爷,但他让我不要多打听,我觉的,你是不能过早的进入法事行,否则……”话到最后,他咽了一口唾沫,欲言又止。
“说!”我道。
“否则你……你活不到今天。”陈老根道。
我心头一跳,过早的进入法事行,自己就活不到今天?
这种可能我不是没想过,但没有任何证据支撑,不可否认的是,爷爷做的确实是两手准备。一手是我永远不进入法事行,一手是我进入法事,有别的安排。
我不知道这早和晚,到底差在哪,有什么讲究?
之后,我和陈老根又聊了几句,陈老根掌握的信息很少,绝大部分,都是他的猜测,爷爷除了嘱咐他逃命,别的什么都没有跟他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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