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遇到什么烦心不如意之事。”
这话一出,不仅黄仙儿,铭竹也翘耳以待,其实就算李元兴现在不问,铭竹做为白莲堂花大代价安插在朱友珪身边的人,也一定会找机会问一问的。
朱友文和朱友珪两人一个献妻与父,一个送妻与父,都不是多么光荣的事情,没有人敢故意宣传,虽然汴州城内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传出,但毕竟还没有得到任何证实。
朱友珪又畅饮了一杯,这些天郁闷,现如今一斤多烈酒下肚,已经浇灭了他不少烦恼。面对李元兴这个酒友和铭竹这个枕边人倒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反而不吐不快。
“能是什么事情,还不是朱友文那个无耻之徒,为了讨好父皇,抢夺属于我的皇位,竟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无耻的让自己的王妃进宫去讨好父皇,成功讨得父皇欢心,致使其势力大涨。为了反制他,害我也不得不让张氏入宫讨好父皇,但可惜朱友文的王妃早一步陪伴在父皇身边,张氏失去了先机,一点作用都没有,该死的朱友文啊!”朱友珪满脸愤怒,举杯便又是一杯烈酒下肚,胸膛好似烧着一股怒火。
被迫跟着将妻子送去陪伴父皇他没多少愤怒和耻辱,但他愤怒的是朱友文占了先机,而且张氏一点用都没有,没有能从朱友文王妃手中帮他抢回父皇的宠爱。
朱友珪的心里很奇怪,这样的事情就这么大方的说了出来,他自己没觉得什么,倒是将李元兴和黄仙儿以及铭竹震呆了,太匪夷所思了。兄弟二人为了争夺皇位,竟然都将自己的妻子送去陪伴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当然,瞬间李元兴便回过神来,他前世的历史不是也有记载这样的事情吗,看来倒是真的,只是没想到却是朱友文先作起来的。
“友珪兄说得不错,朱友文当真无耻,害得友珪兄也受连累。友珪兄是大梁的大皇子,十四岁便跟着陛下南征北战,立下多少战功,大梁的皇位本就应该是友珪兄的,朱友文凭什么跟友珪兄争,简直不拿亲兄弟当兄弟,还不如我李元兴与友珪兄来得亲近呢。”李元兴一脸正色,坚决支持朱友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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