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家伙。
我早把这事忘了,他却耿耿于怀并对我伺机报复。我那天又不是故意看到他出洋相的样子,至于么。可奇怪的是,做就做了,干嘛要写信来承认并道歉啊?
不解的我索性找到张佩奇,他现在和齐霁一个班,但不巧的是今天他没来上学,这下我更奇怪了,人都没来,信怎么到我手上的。
就在我疑惑时,齐霁突然从转角的楼梯走上了,他盯着我的膝盖看了会又抬起头,露出一丝笑容:“好点了吗?”
“哦,嗯。”意外遇见他让我有点不自然:“上次,谢谢。帽子,我已经洗干净了,下次还你。”
“我能今天放学和你回家去取吗?”
“咦?”我没想到他要得那么急,我以为他家那么有钱会对我说:送给你好了。
咦?难道我希望得到这顶帽子吗?我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住了。
“不方便吗?”齐霁站到和我一个台阶,“有人要送你回家?”
“啊?”我完全没想到齐霁会来这么一句,张着嘴不知道接什么话好。
“不方便就算了。”齐霁要走。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条件反射地一把拉住他,坚定地说:“没有!我一个人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觉,齐霁的眼睛里隐隐泛起笑意:“好,放学后我在车站等你。”
同样是朋友,为什么一个让我望而生畏,一个却让我不自觉靠近?其实,如果侯常风不是那么刻意接近,那么自以为是,我想我们也能成为像和齐霁一样的朋友,朋友间恰当的距离原来是那么重要,逾越了就会出事,就像楼隽书对廖凯一样,侯常风对我也是超越了朋友的距离。xh:.126.8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