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媚看的一头雾水。
“这是……”
“这是新学里的学问。”若非是为了阿姐,贾平安也想不起这些常识来,“酒精酒坊里有,只要是给军中使用,某盯着他们弄了几坛子上好的,阿姐记着叫人喷洒在整个产房里。”
武媚见他一脸认真,就笑了。
“这些都是消毒,上次说用生石灰消毒水井只是一种,产妇和婴儿娇嫩,所以不能用那个东西。”
“这是学问。”贾平安觉得阿姐没重视,“为何女子生产是过鬼门关?消毒就是其中一件要紧的事。”
至于难产,阿姐的身体丰腴,骨盆不小,应当不会。
“是新学的学问?”
武媚也认真了起来。
“没错。”贾平安看了张天下一眼,“此事你要紧盯着,但凡产婆用了没经过熬煮和酒精消毒的东西,马上拦住,再用,赶出去!”
张天下不由点头,觉得这些事儿颠覆了自己的认知,“可产婆们和医官并未提及这些。”
“那是因为某没提!”
贾平安问道:“他们可知晓酒精能杀毒?”
“知道。”贾平安自问自答,“可他们却不不知道人每日接触的东西大多都有些不妥当,这些东西成年人无碍,孩子娇嫩却受不住,明白了吗?”
张天下点头,“咱会亲自盯着。”
“走了。”贾平安潇洒而去。
武媚不禁笑了,“少年人总是这般风风火火的。”
晚些他们回到了地方。
已经有人给医官通报了武媚出行的事儿。
医官抱怨道:“昭仪好歹也要知晓些轻重,若是有个好歹,那该如何是好?”
武媚只是笑了笑,随后进去。
张天下应付了几句,提及了酒精的事儿。
“是谁说的?”医官看着不大高兴。
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被人质疑,换了谁都不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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