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都说他挣钱不少,费奎放话,舅子每年给他不少钱……”
明静愁眉苦脸的道:“这就没法查了。”
她看了程达一眼,“老程。”
程达分析道:“他舅子那边做生意,你要说犯忌讳……可真要较真的话,那些官员家中的亲戚做生意的多了去,谁去较真?那就会得罪了天下的官员权贵。所以此事没法说。”
“那岂不是不能往下查了?”明静郁闷。
“继续查。”
贾平安很忙,新城那边据闻也得了那些传言,已经‘病倒’在家中,据说和林黛玉似的经常咳嗽。
他得去表明态度。
随后他就选在休沐的日子去了。
长孙诠在家,听到贾平安求见的消息不禁一怔。
“这人竟然还敢来?”
长孙诠有些羞恼。
身边人劝道:“贾平安必然没有那个心思,驸马何必如此?”
长孙诠刚想说不见。
“驸马,一起来的还有高阳公主。”
“不见!”
长孙诠真的恼火了。
“公主那边有人去了。”
长孙诠脸都绿了。
贾平安和高阳一路进去,他在后院门外止步。
高阳径直去了卧室。
新城躺在床上,看着柔弱无比,我见犹怜。
“你这是……”高阳一看就愣住了,“脸有些红啊!”
“咳嗽。”
新城看了她一眼,心想我不咳嗽怎么装柔弱?
高阳叹道:“你这般可怜,上次还说寻我饮酒,怕是几杯酒就倒了。你还不如跟着我出城跑马,再去打打马毬多好?保证一年下来一拳就能弄死驸马。”
高阳过的这般畅意,真是让我羡慕啊!
新城干咳一声,“那个……武阳侯也来了?哎!此事竟然带累了他,是我的错。”
这怎么像是一朵小白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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