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武阳侯沐浴。”
贾平安看了她一眼,“我手洗了。”
青橘,“……”
“下面还在喝?”
贾平安看了一眼。
李敬业正在灌尉迟循毓,而李元婴已经成了残枝败柳,靠在身边女妓的身上指着李敬业骂畜生。
“兄长!”
李敬业纵横无敌,抬头见到贾平安就喊道:“来饮酒!回头咱们一起去看胡女甩屁股!”
贾平安应了,青橘失望的看着他。
楼下很热闹,觉着自己英俊或是有才华的,最喜欢在这等地方装比。或是吟诗,或是顾盼自恋。
贾平安两者皆具,一下楼来就被起哄。
“竟然上去这么久,青橘也不见下来,莫非是不堪武阳侯的神勇吗?”
“定然是如此,否则青橘怎会不下来炫耀。”
“饮酒!”
贾平安举杯。
天色渐渐黑了。
李元婴吸吸鼻子,“怎地有些味道?”
这个狗鼻子!
贾平安出去乔装,回来换了衣裳,可依旧被嗅到了些味道。
“滕王,饮酒!”
贾平安举杯,仰头……酒水大半落在了身上。
你再嗅嗅!
“武阳侯!”
老鸨红光满面的来了,“武阳侯竟然对青橘如此……奴不胜欢喜。这等好日子,奴不知武阳侯可否作诗一首……”
她担心自己的话没分量,就看看众人。
“我等洗耳恭听!”
贾平安许久未曾作诗了。
闻言他起身,“今夜不胜酒力,我想想……只有残句,诸位可愿一听?”
老鸨欢喜的道:“武阳侯的诗,哪怕是残句也不得了啊!回头奴就请人写下来,好生挂着……”
贾平安微微一笑。
他负手站在那里,微微蹙眉。
想到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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