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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都得了消息,喜气洋洋的置办了好酒好菜,共同庆贺。
任雅相也喝的微醺,早早睡了。
凌晨起来,任雅相洗漱后就准备操练。
可前方那是谁?
仆役低声道:“是小郎君。”
任雅相讶然,就看着在晨风中练刀的孙儿发呆。
晚些任宏钟操练完毕过来,任雅相问道:“以往让你操练你不肯,今日为何主动起来了?”
任宏钟满头大汗,“阿翁,昨日贾郡公一番话让我知晓……不肯努力的就是烂泥。意志不坚定的就是烂泥。阿翁,此次我行事不端带累了你,心中备受煎熬……听了贾平安一番话,我想了许久……”
晨光中,任宏钟昂首挺胸,“许多事总得有个开端,要想不做烂泥,那就从早上起来操练开始!”
好!
任雅相欣慰的道:“好啊!这就是做人的道理……你原先怎么教导都无法转变,此次却幡然醒悟。只是一番话就让你醒悟了,难怪小贾能把算学弄的风生水起。”
任宏钟行礼,“阿翁,我去沐浴了。”
“好!”
任雅相回身,仆役说道:“阿郎不操练了吗?”
任雅相笑道:“看着孙儿上进,老夫无需操练就精神抖擞,哈哈哈哈!”
晚些有仆役来报,“阿郎,小郎君在读书……”
仆役一脸见鬼般的表情。
任雅相不禁放声大笑。
……
“阿耶,我不想起!”
大清早兜兜就赖床。
“小娘子昨夜和二夫人说是要修炼,睡晚了。”
那个憨婆娘!
贾平安怒了,径直去了苏荷的卧室。
此刻天气不冷不热,睡觉最舒服。
贾平安拉开被子,挥手拍去。
啪!
苏荷猛地惊醒,捂着屁股怒道:“夫君你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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