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赶紧去英国公那里说一声。”
“兄长真关心我。”
李敬业有些感动。
“问问英国公,留个种再走。”
李敬业:“……”
他随即去寻了祖父。
李勣正在耍马槊。
马槊缓缓而动,看着颇有规律。
晚些李勣收功,问道:“急匆匆的来此作甚?”
“阿翁,兄长为何坚持称呼刘仁轨为老刘?哪怕他有些生气也不顾。”
李勣淡淡的道:“这是压制,立威。”
李敬业叹息,“哪有那么麻烦,一顿毒打他敢不听吗?”
……
贾平安要做的事很多,比如说他需要招募一名长史。
娘的,招募谁?
长史要协助他处理军中的事务,非常重要。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会招募谁。
崔建觉得这事儿和自己没关系。
下衙后,他回到了家中。
家就是男人避风的港湾,白日里再多的疲惫和憋屈,在家中都会悄然退去。等明日走出家门后,又是一条好汉。
崔建神色平静的进了家中。
“郎君,有客人。”
客人是崔建的叔父崔晨。
茶水在案几上冒着热气,崔晨就坐在案几后,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看。
他听到了脚步声没动。
“见过叔父。”
崔晨抬眸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你父亲早去,是老夫把你抚育长大,你可还认老夫这个叔父?”
崔建欠身,“叔父之恩,我永世难报。”
崔晨放下书卷,就这么侧着靠在案几边,右手搁在案几上。
“你小时候就有些呆傻,被别人骗了都不知晓,所以每次都不敢给你太多的钱。”
“是。”
“你被人蒙骗多了,渐渐就有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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