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事情好吧,你有这样的资本,哪怕是你非要跟一头母猪呆一起,别人也不敢有意见吧,那是你的自由!”我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哪有人骂自己是母猪的!”他乐了。
“你,你,神经病!”我气晕了,转身大踏步的过了斑马线。
闪身进大门时,再回头,终于没看那个疯子,我耸耸肩,拎着汤往大厅走去。等电梯时,丁慕凡给我打来电话,响了两声,大约猜到我不会接,他又挂了。我这才发现,屏幕上显示有两条未读短信。
短信是魏成东发来的,他说,弯弯,希望你能谅解我!
我笑了笑,原本就没什么,谈何谅解呢?
然后另一条短信他又说,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吗?我现在很怕,我根本就不敢接近她。
我把手机放回兜里,看着三面镜子里倒影出我的模样,我不明白,这样的问题,他为什么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