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自发给两个人让了路。
我们在这样令人窒息的气氛中,揪心的等了接近20分钟,这20分钟里,两边对峙的人群始终彼此对视着,惦量着。
当对方的人群又自发让开一条路时,我看着那个穿警服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言言”我脱口而出,腿一软,差点又坐地上,丁慕凡伸手把我捞起来,揉了揉的头发,“没事了!”警服男人走到我们面前,我立刻冲到他面前,“妈妈!”言言带着哭腔搂住我的脖子,“儿子,是妈妈,是妈妈!”我抱住他,手软得不象话,丁慕凡再一次伸手抱起了他,“走,回去!”
程清拖着我,跟在丁慕凡后面,身边的警察也跟着我们有序的撤退,走了大约五分钟快到车队时,只听见后面传来凄厉的哭喊声,我下意识的回头,透过层层叠叠的人群,隐约看到众多的人拖着一个村妇,那村妇披头散发,哭声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