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天换日,偷换社团货物,你可承认?”一个打着赤膊的壮汉在阿斌的示意下,拿着火红的烙铁走到柏霖面前。柏霖看了一眼齐秀研,见她无碍,露出放心的笑容。
“我承认。”话音刚落,火红的烙铁便打在柏霖早已满身伤痕的胸膛上,冒出丝丝白烟。他紧咬着下唇,硬是一声都没吭,唯有满头的汗珠暴露了他此刻无法言语的疼痛。
齐秀研见状,捂着嘴,满脸泪水。夏霭晴更是不忍地别过了头。而雷洛胜却拍手叫起好来。
“柏霖,好样的。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就是要像个男人。好!很好!继续!”声音中竟然还透着隐隐的兴奋。
得到雷洛胜的示意,壮汉将柏霖从铁索上解下,带到刑罚桌上固定好他的四肢和脖颈后,将一块木头塞进了他的嘴,然后,举起了斧头……
“不要!”在一声凄厉的呼喊声下,壮汉手起刀落,砍下了柏霖的一只手臂。柏霖紧咬木头,疼得昏了过去。
雷洛胜眉头一皱,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泼醒,继续!”
忽的,一个人影扑到在他面前,是齐秀研。只见她跪在雷洛胜面前,拼命地向他磕头,为柏霖求饶。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你这样,还不如一刀杀了他。”听着重重地磕头声,看着从齐秀研额头汩汩流淌出来的鲜血以及断了一臂的柏霖,夏霭晴只觉得一股胃酸在胃里头翻腾。
雷洛胜残忍地一脚将齐秀研踢飞,“阿斌,给柏霖止血。将齐小姐带下去。”说完,转而看向齐秀研,“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你自己吧。连坐的对象,可是你呦。”
闻言,齐秀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里喃喃地不停地道“不,不。”,直到阿斌命人强行带她远离雷洛胜,她才回过神来,“不,不,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可以这么对我。”歇斯底里的喊声,绝望地哭声,一针针地扎着夏霭晴尚有良知的内心。
“血止了?那继续吧。”雷洛胜略带兴奋的声音如同魔咒般挑起了执行人嗜血的情绪。只见他嘿嘿一笑,泼醒柏霖后,又是一刀……
柏霖的惨叫声彻响在幽暗的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