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忍不住低下了头:男女有别,这样看来看去是不是有点不妥。热意,慢慢爬上脸颊。
秦楚原本洒脱坦荡,见姿姿脸上泛红,便意识到什么,也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不错,很美。”
姿姿故作镇定地抬头,又找到了一匹蓝到近乎黑色的布匹,“这个也给我一些。”
来到裁缝铺,姿姿细细地说着自己衣服的样式,“用这个红色的制衣,蓝色的滚边,袖子做成马蹄状,要尽量宽大,但不要绊手绊脚。滚边上要用红色的线绣花。”红色艳丽,用蓝色压一压,两相配合,既美艳又庄重。而且,这蓝到泛黑的颜色,略显凝重,跟自己要唱的歌十分相配。
“夫人,你想绣上什么花呢?”老板娘细致地问。
“曼珠沙华吧。”姿姿想了想,说。
“曼珠沙华?”老板娘愣了愣。
“曼珠沙华,也叫彼岸花,是羽沙国才有的,老板想是没有听过。”秦楚解释道。
姿姿有些奇怪,“我的家乡那里也有这种花的。”
“哦,”秦楚笑了笑,“这倒未曾听过,想是我见识浅短了。”
“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姿姿玩笑道。
“拿一副纸笔来罢,我将花画出来,你吩咐人照着绣就是了。”秦楚笑了笑,对老板娘道。
“你喜欢彼岸花?”回去的路上,秦楚问。
“嗯。”姿姿点了点头。
“彼岸花,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相念相惜永相失。如此寓意悲凉的花,你竟喜欢?”秦楚有些概叹地问。
“我不管什么寓意不寓意,就是觉得它漂亮。”姿姿无所谓地笑了笑,“你不是向来洒脱,竟在乎这些?”
秦楚想了想,一笑,“也是。”
“今天谢谢你,我回去编舞了。”姿姿满脸真诚的笑意。
“不必客气了。说起来我们还要谢谢你,肯帮这么大的忙。”秦楚也笑。
听得这一句话,姿姿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我们”,秦楚和楼心月是“我们”,和南映庭、谢子裴都是“我们”。那她蒋微雨是什么?外人?
不喜欢。她不喜欢听这个男人为楼心月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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