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汗——似乎,她们都将穴道被点的可怜人给遗忘了。
“怎么办?”姿姿回头问南映彩。
南映彩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应该过一段时间会好吧?”姿姿有些不确定地说着。
“应该……是吧……”南映彩也十分不靠谱地回答。
“芳甸,那你就在二小姐这边休息一下吧,还有,刚才的事不要说出去知道吗?否则我就割下你的耳朵下酒哦。”姿姿有些恶作剧地说着,不顾她杀人的眼神,从她面前施施然离开。
回去的路上,姿姿有些郁郁寡欢。
她这一辈子会不会真的被包办的婚姻制度给坑害了?月无雪啊,为什么是上次为了某个“朋友”帮了她的月无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