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叫住他,抱起姿姿跳下了马车。
南映庭只看了他一眼,神色陡然一变,跨下马。“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解释了,我在太子那里发现她,”秦楚解开姿姿的穴道,将她递给南映庭,指了指她,“她中了……”
秦楚话没有说完,南映庭低头看她泛红的脸和脖子,心里明白了。
“那她……”南映庭下意识地问出一个问题,却又有些迟疑。
多年的默契让秦楚明白南映庭的疑问,秦楚摇了摇头,表明自己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是清白的。
“你照顾她吧,我……去找大夫。”秦楚说着,转过身,几步走上自己的马车,背影忧伤。
姿姿靠在南映庭身上,虽然他的铠甲有些硌人,只是那样的冰凉却正是自己需要的。意志力终于崩溃,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将手缠在他身上索取清凉。
南映庭稍稍避开她的手,快步往自己的卧房里走着。
她中了药,又受了伤,看起来很糟糕,但是,必须得一样一样地解决。
院子里乱成一团,有人替南映庭打开了卧室的门,南映庭将她放在床上,吩咐下人都下去,抬手毫不迟疑地解她的衣服。
她手上的伤太重,他甚至不敢触动她的手臂,只是一层层解开她的衣带,退去下身的衣服。
失去理智的姿姿在效力的趋势下毫无理智地扒拉着他的衣服,拉低他的身子胡乱吻着他。他由着她胡来,只是稍稍避开她的脸,小心地脱去她最后的衣服。
终于完成,南映庭送了口气,俯下身,捧住她的脸,柔声安抚,“别怕,别急,我会护着你。”被药效控制的人听不见他声音,只是焦躁地撞上他的唇胡乱吻着,他温柔地回应,一点点地带领着她,手在她身上游走,安慰着她的情绪。
足够的药效让南映庭基本不用做太多准备,解开自己的衣服,他置身在她的腿之间,缓缓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