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你的手倒是快。”
“根据线报,云泰布庄是雪衣楼的一个消息往来地。”南映庭仔细地看着手里的情报,边看边说,“只是查抄的时候,除了逃掉的人,剩下的全部服毒自尽了。”
“这些人,倒也叫人敬佩。”谢子裴轻轻感叹了一句。
“说起来,少夫人也常去那家布庄,幸好雪衣楼没有借机发难。”站在下方的南越忽然说了句。
“这样不是等于泄露了云泰布庄,雪衣楼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秦楚说。
正说话间,姿姿缓缓走了进来,迟疑了一下,轻轻问,“听你们在说云泰布庄雪衣楼什么的,怎么了?”
“云泰布庄是雪衣楼的暗所,已经被查抄了——你以后出门带两个侍卫。”南映庭看向她。
姿姿脸色一白,沉默了一下,说,“我挺喜欢那里的布料的,没想到会这样。”
“所以说你以后出门带上侍卫——你来是想问芳甸的事么?”南映庭问。
“对,”姿姿点了点头,看向帝都三公子,“你们查出了什么吗?”
谢子裴看着她,温润的脸迟疑了一下,问,“你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姿姿低眉仔细想了想,“虽然我以前比较高调,喜欢四处跑,但应该没得罪什么人。”
“这样啊。”谢子裴应了一声,低下眉似乎在想什么。
姿姿又想了想,迟疑地说,“有一个人我有些怀疑,但是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信。”
“你怀疑谁?”南映庭和谢子裴低眉不知在思索什么,秦楚于是问了出来。
“心月姑娘。”姿姿缓缓说。
话音刚落,南映庭便有些激动地站起来,不假思索地说,“不可能是心月,心月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他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姿姿看着他,忽然觉得之前的愉快的融洽的气氛烟消云散,由病而来的倦怠一层层涌上来,直到满满盖住眼睛,低下眼,姿姿疲倦地说着,“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差点被人强暴无所谓,断手流血也无所谓,被南映庭发现不是清白之身也无所谓,反正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只是我必须给芳甸一个交代。”
“我们会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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