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没有动——既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抱她。
“秦楚,带我走吧,我们去一个安宁的地方,没有纷纷扰扰,没有悲悲戚戚……”姿姿轻轻地说着,就像在说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你……我……”第一次,洒脱的秦楚也感觉心乱如麻,说不出话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姿姿缓缓抬头,从秦楚怀里退出来,默默道,“抱歉,我失态了。”
她忽然想起那晚她对南宫穆说的那句话。
爱情,是太脆弱太容易凋零的东西,也许,她只是眷恋眼前人的温暖,只是,眷恋温暖,无关爱恨。
秦楚迟疑了一下,扶住她的肩,道,“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发生了什么。”
凭着一股轻率盲目的热血就没头没脑地带她走,是很不可靠的事情。
姿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说,“南映庭发现我非清白之身。”
秦楚愣住了,惊讶地看着姿姿。
“不要问我问题,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回答。”姿姿淡淡地说着,转过身,伸出手去,接那外面的白雪和花瓣。
秦楚沉默了半晌,最后只是说,“映庭真的……很爱你……”
在这个年代,女子的贞洁无比重要,而映庭竟然愿意为她忍下来,还帮她瞒住所有人……
“也许吧……”姿姿低低笑了笑,接到一片花瓣,感受它的温度,然后再任风将它吹走。
放弃了,失败了,那是不是还得沿着原来的路走下去?
姿姿缓缓握了握手里的雪,只握住一手湿气。
至少,要查清楚芳甸和兰雅的死不是么?
“将军,属下在重搜云泰布庄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南越恭谨地将一张纸递了上来。
南映庭揉了揉眉心,缓缓展开,随着纸上内容在面前一点点展开,南映庭的神色越来越凝重,直到最后阴冷迫人。
这是一幅画,画上的人,他很熟悉。
只是,为何,她的画像会出现在云泰布庄呢?有一种可能是,雪衣楼的人想对她采取某些不利行动,于是画出她的画像来让人认识。那么有没有其他的可能呢?
大脑的思绪纷繁复杂起来,南映庭扶住额心,闭上眼,将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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