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罩住,低笑,“那次不是很大胆么?”
臭男人,总是不忘抓住时机戏弄她。
姿姿紧闭着眼,不理会他,只在心里骂。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道劲力,手臂一麻,姿姿疑惑地睁眼,看到杨辰南笑吟吟的脸,他低下头,似有似无地吻着她的脸,说,“我只是怕你待会乱抓的时候触动手上的旧伤。”
暧昧的语气,刻意强调“待会”和“乱抓”。
明白他的意思,姿姿毫不客气地抬脚就踹,“去死!”
南映庭及时用腿压制住了她的腿,笑了一声,吻住她的唇,绵密的吻中他含糊地说,“我去死了……谁来照顾你?”
仿佛春水一点点温柔地泛滥,仿佛柳花毛茸茸地吐芽……
姿姿闭上了眼,顿了顿,想起一事,提醒道,“灯……”
夜寂静,似乎听得到南映庭发出气劲的声音,听得到蜡烛“哧”的熄灭的声音。
衣衫被不急不缓地褪尽,滚烫的手在身上肆虐,姿姿用能动的那只手扶住他的肩。
被占据的刹那,她手指一紧,狠狠地抓住他的肩背——既然他都强调“乱抓”了,她何苦不配合?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想。
“真狠……”南映庭急喘着喃喃,腰下动作缓缓加深。
屋外,夜色深沉,窗外的雪静静地飘飞着,慢慢地小了,最后完全停住,铅色的云层慢慢散开。屋内,暖意融融,温柔如春,一声一声喘息弥漫。
早上南映庭一动,姿姿便醒过来了,睁开眼,她有些倦倦地问,“今天就走么?”
“下午才走。”南映庭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吵醒你了?天还早,再睡会儿。”
“嗯。”姿姿便又闭上眼,恍恍惚惚地睡去,任南映庭帮自己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