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的是那天他陪她在雪里散步的情景。
他和她携手并肩站在凉亭边一枝怒放的梅花下,天是灰蒙蒙的色调,漫天的雪都被阻隔在他为她撑起的那把伞外。
画里有风,他们的发丝被吹出纠缠的弧度。
画的空白处,南映庭题了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姿姿忽然便觉得呼吸被堵住,鼻子泛酸,有许多思绪,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低下头,不让他看到表情,她轻声说,“你去休息一下吧,等天亮了我叫你。”
“好。”南映庭吻了吻她的发顶,转身回房。
姿姿坐在桌边,看着那幅安静的画,思绪沉浮。看得有些痴了,她抬手想要摩挲画里的两个人,却又怕笔迹未干,便虚空里游移着。
南映庭,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呢?如果你真的知道了什么,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默默出神许久,直到紫楠走进来,提醒她该准备新年第一顿丰盛的早餐了的时候,姿姿才回神,守岁结束了,新的一年,完全来到了。
其实早膳已经在老夫人的操持下准备得差不多了,姿姿随便帮了一下忙,等到菜肴都新鲜出锅,姿姿踏着晨曦缓缓回到了卧室。南映庭正睡得踏实,姿姿有点恶作剧地戳了戳他的脸,他往里面躲了躲,姿姿便笑了,柔声叫他,“南映庭,起床了。”
“嗯……”南映庭迷蒙地应了一声,睁开了眼,摸了摸脸,然后不顾她的抗议朝她唇上啃了一口。
这里的传统,大年初一是宗族内部拜年,初二才走亲访友。南家没什么宗亲,南映庭和姿姿给家里的几位拜完年,又和来拜年的映棠说笑了会儿,打发他走之后便没什么事了,于是夫妻两决定补眠。
“你困吗?”姿姿抱着被子,正微微有点出神,听到耳边南映庭的声音。她昨晚睡的时间比南映庭长,倒也不是很困,便随口应了一句,“还好,怎么了?”
“既然不困,不如我们来做点什么?”南映庭侧过身,一手撑头,一手随意搁在她肩窝,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颈部皮肤。
“做点什么?”姿姿一时没反应过来,却在侧脸时看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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